是真男人。”
我的心因他这句话而荡漾了一下,黎落戳戳我肩膀,小声说,“沈瑜,遇上薛度云,你是幸运的。”
我曾真的以为他的温柔是这世上最大的慈悲。当时的我并没有预见到,会有一天,我希望与他从未相识。
那个叫杜忻的女歌手正在舞台上唱歌,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叫住一个服务员,说了几句。
等我回到座位,杜忻唱起了南溪的歌。
卡座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我若无其事地拿起水果来吃。
歌还没唱几句,薛度云突然起身,我的心一下崩紧,拉住他。
“怎么了?”
他微低下头,朝我坏坏一笑,“尿急,你要陪我去我当然不介意。”
我松了手,也红了脸。
薛度云走后,我看到许亚非安静地坐在一边,就坐了过去。
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许亚非,你知道南溪被葬在什么地方吗?”
许亚非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她的尸骨当年好像是被带回了她的老家安葬。”
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亲眼见到她入土为安。
“她有没有还活着的可能?”我问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