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许亚非安慰说,“沈瑜,你别介意,这种场合里跳舞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我心里真正的疙瘩是什么。
我强笑,“我没介意。”
许亚非深看了我一眼,突然苦笑,“或许今天我提了个糟糕的建议,我不该带你去的。”
我淡淡一笑,“去看看挺好的,长见识。”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准备睡觉,可是房间过于空荡而安静,我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在跳舞吗?一曲接一曲地跳吗?还是在喝酒,谈天?两个人跳舞的姿势那么暧昧,他的手放在她非常有曲线美的腰上,能没有感觉吗?
可是我呢?我根本就不会跳舞了,相比时尚精明的于倩,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土包子。
我不愿去想,可脑袋有时不由我控制。
实在睡不着,我下楼到厨房里拿了两罐啤酒回房。
我躺在阳台上那把薛度云惯常躺的躺椅上,把两罐啤酒艰难地都灌下去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他在阳台找到我,盯着地上的两个啤酒罐,皱起眉头。
“怎么还没睡?”
我看向他,突然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