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突然翻了个身,把我压下,手掌探进我的衣服里来。
“这检查结果说的是一个概率问题,又没判死刑,你那么悲观干什么?我多多播种就是了,按照概率学的原理,种子越多,机率越大,总有一颗种子能发芽。”
这一夜他很卖力,我却不能尽情投入。
我想说,不是种子的问题,是土壤的问题。
检查报告上确实没说我一定怀不上,只说怀孕机率小,可这跟判了死刑有什么区别?
我承认我大多时候都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在他的冲撞下,我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背。生-理和心理上的感受在交替翻-滚。
“薛度云,我好恨!”
沉沉的喘-息声里,他的眼神在直攀高峰的情-潮中变得越发狠厉。
“相信我,你会有机会报仇雪恨的!”
这是一个肯定句!
翌日,清晨,我正在厨房做早餐,门铃响了。
这么早谁会来?
我带着疑问去开门,站在门口的人让我愣住。
穿着白衬衣,笔直的女士西装裤的于倩依然是一副干练的打扮。
她朝我露出职业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