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起上一次我们来,她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但我总觉得她的笑容不达眼底!
薛度云应该能察觉出我的紧张,依然牵着我的手往里走。
手心传递过来的不只是温度,还有一份让我安心的力量。
走进客厅,我很快看到了靠在沙发里的薛父。
他今天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衣服的柔软质地倒是让他的侧影看起来少了几分严厉。
还有一个看起来并不严厉的原因,是因为他脸上带着笑容。
而与他说笑的人是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年轻姑娘,他们有说有笑,似是谈得十分投机。
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进去的脚步声,他们停止了谈话,同时朝着我们看了过来。
我有些不敢去看薛父的表情,觉得双脚犹如踩在钢针上,难受至极。
还好薛父并没有像那天在别墅里那般冷漠,只是淡淡地说,“回来啦,坐吧!”
我在薛度云身边拘谨地坐下后,便下意识去打量坐得不远的那个姑娘。
她看起来比我年轻,眼神和笑容里洋溢着一种朝气,那是在我这种从失败的婚姻里爬出来的女人身上永远也找不回来的一种朝气。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