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边问。
我平静地摇摇头,“有些东西一旦丢失了,就再也找不回了。”
洗完手后,许亚非送我回家。
许亚非开车比薛度云要温和许多,亦如他给人的感觉。
路上,他说,“沈瑜,放不下,就不要放,顺从自己的心。”
他虽然不知道我在找什么,大概也猜到我是因为什么这么反常。
我幽幽地望着窗外,“本来就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许亚非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唇角抿着的弧度略带苦涩。
“感情的事有什么对错可言呢?有时候不就是明知不可能,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吗?”
许亚非时而看起来特别纯粹简单,时而给我的感觉又像是经历了很多的人,只是他的沧桑藏得很深,被他阳光温暖的外表掩盖了。
到了地点,我下车时,他慢慢地抽出一支烟。
“你先回去吧,我抽一支烟再走。”
直到我走进弄堂深处回头,许亚非的车依然停在路口没有离开。
第二天早上,我走出弄堂口,一眼看到了何旭的车。
他从半开的车窗里看向我,“我来接你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