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恍惚明白他指的大概是他总裁的身份。
我呼吸急促地说,“并不是有钱就幸福,没钱也不一定不幸福,从前没钱的时候,有家人陪着,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薛度云勾了一丝迷魅的笑。
“对你们女人来说,幸福的首要条件不就是财-大-器-粗,老子的尺-寸能不能满-足你?”
最近,这种流亡民话他总是张口就来,我竟然会特别来感觉。
“爽不爽,你说?”他撞着我逼问。
我咬着唇不肯开口,本就不太放得开,这会儿被他把月退架起来,摆成羞人的姿势,已经是无地自容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逼得更多破碎的音符从我的喉咙里钻出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我一紧-张,大概下-面猛地收了一下。
“喔。”薛度云像是受不住似的,竟然哼出了声。
“老婆,咬太紧。”
敲门声还在持续,我好怕这会儿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刚才起来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薛度云烦躁地抓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就砸过去,砰一声磕到门后,落地碎了。
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