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他突然勾了一丝邪气的笑,压低嗓音,“这件事要是我有对不起你,任凭你处置。要是你冤枉了我,我要安慰。”
他看起来信心十足,好像是我真的冤枉他了。我知道他这“安慰”二字别有深意,但我没空深究,我更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见我不说话,他应该是当我默认了他的条件。
他松开我靠回椅背上,重新抽出一只烟,夹在指间却没点,低头把玩着打火机。
“她叫伍小童,她进去探望的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薛离,她怀的是他的孩子。”
我眼睛一瞪,“你这做哥哥的还真负责任,把弟媳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又是帮她买东西,又是陪她去产检的!”
听出我的嘲讽,他无奈地扯了下唇,“老子猜到你在医院看到我们了,老子没负你!”
“那你明明是带她去产检的,为什么不说实话?”我不依不饶。
薛度云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没想到误会更大了。”
可我还是想不通,“怎么着弟媳也轮不到当哥哥的来照顾啊?”
“她算不上我弟媳。”他说。
我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