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有感觉的,至少从前,我就从没有看到丑丑跟何旭如此亲密过。
“你到哪里去找的这个东西?”我指着那个音响设备。
薛度云把丑丑抱起来,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
“以前的老古董了。”
我也坐了下来,静静地听歌。
每次听荆棘鸟的歌,再浮躁的心也能很快平静下来,这真的很神奇。
“唱得挺渣!”在我正沉浸其中的时候,薛度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不服地瞪着他,“明明很好听好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主唱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带感吗?”
薛度云抱着丑丑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声音莫名低沉。
“磁性?带感?”
“是啊!”我挑眉,坚持已见。
可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笑意越来越浓。我被他笑得恼羞成怒,直接举起个抱枕就丢了过去。
“你还笑?”
薛度云嚎了一声,立刻拿手捂着眼睛。
我心想,一个装棉花的抱枕而已,还能打疼?可我看他一直捂着眼睛不动,心里就有些慌了,赶紧穿着拖鞋走过去。
“伤到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