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在酒吧驻唱的女歌手,碰到今天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反正在大家心里,我们都是不干净的,被调戏了你要是反抗,恐怕还会被说成矫情,我都习惯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一声“云哥”让我想起薛度云冒雨离开的那个晚上,他电话里传出来的那声云哥。
会是眼前这个姑娘吗?
我看着薛度云,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薛度云猛地抽了口烟,看着她淡淡地说,“好好唱,会有人是真心欣赏你的歌声。”
卓凡走过来拍了拍那女歌手的肩膀,“杜忻,回吧,你放心,只要酒吧一日还是老子的,老子就不会允许老子的人受委屈。”
我从卓凡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杜忻。
她像是挺动容的,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凡哥,那我先走了。”
杜忻背着吉它转身走进夜色里。
我望着她的背影,抛开薛度云与她之间的疑问不提,其实我挺感慨的。
每一个职业都有她的难处,每一个人都为了活着而拼尽全力,谁会比谁活得更容易?
后来其他兄弟都散了,黎落也叫了他爸的司机来接她,我们打车回了别墅。
薛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