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克制力正在迅速消失。
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热气一撩我就不争气地开始发软。
他从我的耳朵吻到我的脸颊,鼻息越来越重。
我的身体颤栗得厉害,我想他一定能感觉到。
“可以吗?”他低哑的声音如电流一样穿过我的耳朵。
我双手撑在他胸前,摸到他结实的胸肌就像触了电。
“我是谁?”我鼓起勇气盯着他,小声问。
薛度云喘着粗气望着我,笑声也变得沙哑。
“你傻了?沈瑜,你是我老婆。”
对啊,他说得没错,我们是夫妻。所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可是,那天晚上那句“生日快乐”一直印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他爱着别人。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他依然不忘祝福的人,一定是在他心里占着很重要的地位的人。
原来,男人的谷欠望有时候真的与爱情无关。可女人不一样,女人更希望先有爱,后有性。
我推着他,不去看他,“我得起床了,今天我要出去找工作。”
我很怕他强要了我,竟然也有点怕他因为我的拒绝而不开心。
薛度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