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辈子。”
吃完饭后,已经天黑了。
我洗完碗出来,他们在客厅里打牌。
今天晚上能明显感觉温度下降了,我听见薛度云打了个喷嚏,就问他是不是冷。
他说,“是有点,你帮我去房间里拿件外套下来吧。”
我上楼的时候听见卓凡说,“真是令人羡慕啊,像我们就可怜了,没人关心没人疼。”
黎落切了一声,“半夜都有女人打电话找,还没人疼,是疼不过来太头疼吧?”
薛度云的房间非常干净整洁。
我在他的衣柜里取出一件西装外套后,注意力被墙上那把吉它吸引了去。
他还会玩音乐?这是一个很惊奇的发现,我想像他弹吉它的样子,应该很帅吧?
想到这里我有点儿兴奋,就把吉它取了下来。
“我在你房间里我看到了这个,你会弹吗?”我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问。
薛度云在看到吉它的一瞬间眼神暗了下来,收回视线,淡淡道,“不会。”
我以为他是在谦虚,笑着说,“别谦虚了,不会家里不可能有这个东西。”
薛度云面色僵硬,突然间站起,将牌往桌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