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沈墨北突然发动了车子,不是朝她的位置而来,而是掉了个头,轰着油门就离开,听着声音,好像是迫不及待走的。
她的瞳孔蓦然的睁大,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车子,收紧的拳头越来越紧的攥起。
这时,保镖职业化的嗓音再次响起,“郁小姐,您是打算让我们强行带走您,还是您乖乖的跟我们上车。”
皙白的眼神依然还在凝着后视镜那里已经看不到那辆车子任何一点的地方,心口很空,好像被人把心挖去了般。
最终她是下了车,因为她知道,再多的挣扎都没用。
莫影安的笑好像带魔咒,听着她头皮发麻,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上的莫影安的车,等到车子缓缓行驶在路面上的时候,她才大致记起,自己好像是被沈墨北丢下了,然后又被莫影安软禁了。
她放在双腿上的左手,突然被一直温热的大手圈住,被圈住的手好像在承受针扎般的痛疼般,她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车窗外。
直到男人温醇的嗓音响起,“皙白,我会让你看清楚沈墨北真正的面目。”
听着莫影安的嗓音在她耳边聒噪,早晨酒醒后的头痛又似回来了般,她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痛。
莫影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