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慕深一直在找机会放舒默出狱,只不过是舒默不给他机会,等哪天她想开了从监狱出来再跟慕深好了,你可怜的凝儿被你的好哥们抛弃没了男人,那时候已经跟我结婚了你,岂不得悔断肠子?”
“郁皙白。”沈墨北唤了她一声,冷冽的声线似从喉骨间迸出,“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讽刺我的?”
“我怎么敢呢!”皙白笑了笑,凉凉的嘲讽继续道:“我是觉得你沈墨北挺没意思的,为了逼迫我答应你,先是封了我吃饭的饭碗,现在连舒默这边都不放过,光明磊落的男人可做不到你这么心胸狭窄的地步。”
电话那端,男人突然低低的笑出声,笑声冷冽刺骨,“没错,我确实是个挺没意思的人,所以素爱做一些没意思的事,越是愿意挑衅我的人,我越是乐忠于征服她,你要看不惯,大可以不必理会我。”
听了他的话,皙白咬着唇,胸口的起伏愈发的加大,“你这么愿意征服人怎么不去征服那个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皙白说着顿了顿,然后轻笑,“也是,你要有能力征服的了她,现在也不会像只哈巴狗一样死乞白赖的赖上我来恶心我了。”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男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