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你好。”
崔石从西游世界暂时回到现实，给京州一中的许艳老师打了个电话。
“您好，崔先生。”
许艳似乎是没想到崔石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声音中带了一丝诧异。
“王可悦和王可欣，现在在学校吗？”
这话问的……崔石自己都有点汗颜，毕竟他才是名义上的学生家长啊，到头来孩子的去向居然还要问老师，实在是难以启齿。
呃！
许艳果然是迷糊了一下，隔了好半天才哭笑不得说道：“她俩很少来学校的，你……要不要问问公安那边，好像她俩最近和一些社会人士走得很近，我估摸着，公安那边可能大概，消息会更清楚一些。”
“好的，谢谢老师。”
崔石挂断电话，许艳却露出无奈的苦笑。
先前王可悦和王可欣无心向学，她作为班主任还很着急。当老师的嘛，当然指望着自己的学生能考出好成绩，这种期望是没有止境的，谁还嫌分数高呢。
可是现在……从教多年的许老师，忽然第一次意识到，这种期望，好像也不见得是没有止境的。
一想起上次考试，这两个孩子交出的答卷，许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