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皓看着紫金鼠，而紫金鼠亦看着他。
他们发达了！
时间之河啊，不是小水洼，而是真正的时间之河。
“小石头，告诉爷，爷不是在做梦吧？”紫金鼠都要哭了。
“嗯，你是在做梦。”石皓点点头。
“靠，让爷踹一脚，看你疼不疼。”这只老鼠很贱地道。
“为什么不踹你？”
“爷怕疼啊！”
“滚你！”
一人一鼠嘴炮了几句，便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要大干一场。
“找到你了！”就在这时，一个森冷的声音响起，如在咬牙切齿一般。
石皓扭头看去，眼神微微一凛。
南宫正。
他手中握着剑，剑尖上兀自有晶莹的鲜血落下，滴，落到地上，绽放如梅花。
石皓感应得到，他身上沾了许多的血气。
——他一路过来，显然杀了很多很多人。
这些人都惹到他了吗？
未必，可能只是出现在他的前进路线上，便被他出手杀掉了。
“你杀了很多人。”石皓说道。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