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在这里,我一时心软,让那个人躲了进来。这是我第二次心软,却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够走出去。”
骆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渐入深夜,樱花上滴下一颗颗晶莹的露珠,落在他的脸颊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进入光幕中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沉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是,梦醒时分,他却记不起梦的内容了。
露珠还在有序的滴着,好像无穷无尽一样,更是顺着他的脸流进了他的衣衫,肌肤上瞬间传来凉凉的感觉,却也让他一时间精神了许多。细细的风儿拂过他的发,犹如一双女子的手一样,温柔中带着甜意。
他只能躺着,因为他实在是伤的太重,如果非要站起,恐怕地上会随时掉下一块断裂的骨头。对于骆天而言,能活着就不错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还活着。有些关节骨头错位了,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慢慢的接上,这本来就是一个缓慢加痛苦的过程,尤其是对于现在身体僵硬不便的骆天来说。
左胸的掌印已经完全消失,小腹上的尖痛也大大的减缓了,好像睡了一觉,就连血毒都安静了下来。此时的骆天,受伤最重的还是因为黑白无常的那两只铜环。但是,骆天知道,他死不了了,既然一开始他没有死去,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