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呆呆的看着被唐怀哲砸关上的门,心里升起一阵无力感,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努力坐起来,环顾了左右,床头的柜子上有个保温桶,她摸了摸,外壁还是温的,但已经不怎么烫了,应该是做好有一段时间了,江悦抿了抿唇,伸手拿过。
吱呀。
江悦看向传来声响的病房门处,护士推着小车就外面快步走来,脸上挂满了焦急,“江小姐,请您不要乱动。”
护士抓起江悦打点滴的那只手,这时江悦才发现她的手已经有些微肿,血液已经倒流回管子里一截。
“江小姐,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以后注意三餐按时吃和夜间保暖就好。”护士很快拔掉点滴,用棉签给江悦止了血。
“谢谢。”江悦的右手还保持着打开保温桶的姿势,她脑子里有些混乱,护士……是唐怀哲叫来的吧,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他那么恨她,为什么不等她自生自灭,为什么总是在打了她一棒后又给了她一颗糖。
江悦有些沮丧的把头埋在被窝里,她现在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和唐怀哲之间,隔了不止一条人命,她那个未出生甚至还没有成型的孩子,还有那个总是乖巧的叫她“悦姐姐”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