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法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说了当于没说一样,其他皇子皇女还不是一样孝顺!”
“自然而然的孝顺与弄虚作假的孝顺,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一个人若是为了权力而孝顺,一定会露出一定的马脚,这皇室争斗尔虞我诈,如果一位君主鲜明,最后得胜的必定是那兢兢业业干好本职工作的子女,如果君主昏庸无能,再勾心斗角也不迟!”
“你胆子好大啊,竟然这样直言不讳地给郡主提建议,你就不怕掉脑袋?”小翠姑娘忽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双眼直愣愣地望着赵羽天。
“我如果怕掉脑袋还会说出这些话吗?我说过我要回报郡主的知遇之恩,就要与他绑在一条船上,我说得都是些真心话,大实话,如果这样郡主都要记过,那我无能为力,只能奔走他乡了。”
“难怪郡主说你是个异才,果然不简单,从前郡主去询问那些谋士,总是说一些败坏别人名声的法子,让郡主很不屑,到你这里,才听到了一些善言!”
“郡主聪慧,这些道理其实她都明白,只是她需要一个知心人而已!”
“你倒也猜透了郡主心里所想。”
“也许是吧。”赵羽天最后一次这般波澜不惊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