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行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我们目前的推理建立在方立新杀梁凡是冲动行事的前提下,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自己当天晚上会作案。”沈暮低头看着地板。
“所以?”江行看着沈暮。
“那条领带……”沈暮出声道,“你觉得方立新是凶手吗?”
“我只是一个合法的普通公民。”江行一本正经。
沈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江行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我们以方立新为凶手这个前提往前推。”沈暮说,“方立新从淮阳出来之后,就到了江州,改名换姓,靠着自己有了今天的地位。”
“这是前传?”江行眉梢一挑,好看的剑眉斜斜往上一飞,举手投足间,像极了一只骚包的孔雀。
“如果是的话,那正文就是梁凡在江州遇上了方立新,并且认出了今非昔比的他。处于某些不为人知的理由,方立新借了一笔钱给当时正急需用钱的梁凡。或许是顾虑到梁凡会纠缠自己,方立新没有通过银行,而是用现金给他的。”沈暮说。
“也有可能这是他的习惯而已。”江行说。
“习惯?”
“律师总会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