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找到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顾望春说,“大约当晚九点五十左右,梁凡手机上收到了另一个黑号的短信,内容是——交易地点改为清扫场,五月二十日。”
“这件事你先不用管。”沈暮出声打断了他,“翟湾路算是北城的核心地点,九点左右的话,人还是很多的,虽然监控失去了梁凡的踪迹,但周围应该是有人见过他。你带几个人过去排查一下。”
顾望春还要说什么,沈暮已经挂断了电话。
无法,他只好带着几个人开始走访翟湾路方圆两公里的位置。
比起电视里那些破案如神的侦探场景,刑侦大队每天的工作其实十分繁琐而无聊。
他们分头拿着梁凡的照片,挨门挨户地进行询问。
过程中经常还有人不配合,一见到穿制服的,就立刻警惕得跟面对什么阶级敌人似的。
所以,哪怕已经知道梁凡是在这附近消失的,顾望春他们还是缺少了那么一点找到他的运气。
毕竟人和监控相差太远。
监控自始至终地立在同一个地方,不管是什么人,都会严格地、不带感情色彩地将他拍下来。
而人这种东西太难琢磨了。
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