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一个被婆家休离的贱人,还有什么清白。”
冬菊鄙夷的呸了一口,又转身跪在堂下,喊冤道,“大人,我没有污蔑她,真的是她偷了我银子,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银子转移了。”
她看向叶悠冉,道,“一定是在她身上,只有她碰过钱书晴,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把银子拿走了。”
“呵呵,真好笑,污蔑钱娘子不成,就要污蔑本姑娘,感情你们宁家人以为这府衙是姓宁的,你们宁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悠冉拍了拍身上,“不过,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们可以搜我身,随便搜,但是,如果没有搜出赃物,那就恳请大人给民女与钱娘子讨还一个公道。”
叶悠冉淡然处之,跪在堂下的身子挺的笔直。
严宽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就吩咐婆子搜她的身,从她身上搜出了两块干净帕子,厚厚一叠银票,还有一个精致的小荷包。
荷包里只有五六粒碎银和十几个金裸子,银票有十张,都是小面值的,一共三百六十两。
盯着那厚厚一叠银票,冬菊和两个婆子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特别是冬菊,眼里的贪婪之色,都快要化成光芒实质性的照亮衙堂。
啪的一声,严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