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甚至连路人也不如。
“喂，凤歌，那个人究竟是谁啊？”见到凤歌离开，堕天倒没有去追。误会既然已经造成，那么此时哪怕再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反正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找到了她，他并不担心她会从他的身边溜掉。倒是那多跟在凤歌身边越发的好奇，要说之前那个无欲让人讨厌，那么后来出现的这个叫堕天的就更让人不喜欢了。
也难怪魏光明会提到他就是一脸的嫌恶。
“储备粮。”凤歌没有回头，脚下的步子反而迈得越发块了，很快便将那多他们几个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储，储备粮？”那多一时没能明白过来，有些迷糊的去拽黄泉：“什么意思？”
凤歌什么时候喜欢上吃人了？
“就是迟早留着一刀宰了的意思。”黄泉见凤歌心情不好，他也高兴不起来，故而回答那多的问题也有些心不在焉。
凤歌的心情很糟。
原因无他，因为她现在的实力竟然依旧不是堕天的对手。
充其量拼尽全力她也只能搏个平手，还需要很大的运气助阵。但问题是虽然她蒙老天眷顾，获得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但其实除此之外，她的运气实在是……
自己的仇自己报，她并不想假借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