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华,恍惚间竟不似凡人。
小二这三年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可这么有气度的,还是头一次见。
“只有我一人。先住上三天吧。”那男人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步履优雅非凡。他把手伸进袖中,然后把两块银锭子放到掌柜面前的柜台上,“这是定金。”
齐福康乐得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立时翘了起来,而小二的眼睛早在银锭子出现的一霎那就被锁定住,再也转不到别的地方去。
“亲爹啊…”他小声咕哝着,吞了口口水。
掌柜立时拿出登记的簿册,舔了舔笔尖,“客官您贵姓?”
“姓闵,单名然。”
小二接过客房的钥匙,连忙摆出最狗腿的笑脸,半哈着腰伸出手,“客官这边儿请——”他琢磨着这个人一定得伺候好了,没准儿人家一高兴,赏个六七两当小费都说不定。
那个叫闵然的男人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不知为何,让小二身上有一瞬间的冷意。
“有劳。”闵然最后说道。
这一年客栈生意惨淡,打尖的人多,住店的人少,楼梯就一直没有修葺过,每踏一步都能听到木板吱呀的呻吟,就跟快要塌了似的,扶手上的朱漆也有了几块剥落的地方。小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