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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珍被说的有些蒙住了，她坐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苏志远，道：“我当时跟你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是……”
“你说是就是了吗？”苏志远走进她，拽起她的头发，将脸拉起来，道：“有人能证明吗?”
“我的婢女……”
“你也说了，是你的婢女，对簿公堂的时候，她的话能作准吗？”苏志远狞笑道：“再说了，就算是官差让她作证，她又能拿出什么证据？”
“这……”周珍愣住了，这个问题，是以前她都没有想到过的。
“你知道别人新婚之夜都有个帕子就是为了验证新娘子是否是处子，那个时候才会有人证实。除了那一次，什么时候的，不管是谁说的都做不得证的。”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周珍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父亲好像和平远侯府的方夫人说定了，要抬自己做妾的。
“你们侯府有个方夫人，是她和我爹爹说的，只要我怀了孩子，就让我进府的。我现在已经怀上了……”
“方夫人？”苏志远不确定这个事情和母亲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是知道，周珍肚子里的孩子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