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多年,一直都在住院。他每个月里一半时间在这里跟寒玉小姐学习写作,一半时间则是在医院陪他母亲。现在这样孝顺又能干的年轻人真的已经不多见了。哦,对了!这次也是他最早……发现的寒玉小姐……他和寒玉小姐一向关系是很不错的。”
张元应却有些不屑:“什么不错!说是师徒,年轻男人和漂亮女人,其实还不是男女之间那回事!想当寒玉学生的人多得是,光说我就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年轻又有才华的学生,李拓飞根本算不得突出。寒玉最后挑上他,还不就是看中那张脸!如果不是寒玉掏了医药费,李拓飞的妈妈根本连一个月都活不了。现在这种状况,我们几个里面最迫切希望继承到遗产的就是他了。他倒是早就想独立了,可是因为那些医药费,寒玉一直压着不肯放他离开。这几年寒玉连书都懒得写了,多数都是他在代笔。不过要我说的话,那些书主要还是要靠寒玉的灵感和构思。要想要自立门户独当一面,拓飞那小子还嫩的很!”
张元应的音量不小,他也并没想着遮遮掩掩,李拓飞端着咖啡和相应器具回来的时候,正好把他的这段话听了个正着。
李拓飞并不算是个脾气糟糕的人,可是被张元应这么说,依然还是气红了眼。他忍不住回敬道:“张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