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关注过这桩案子。毕竟这与我无关,我跟寒玉小姐不过是她给钱我办事的关系,又算不上有多熟。就算破案了,政府也不会多发我一笔奖金。所以我犯不着多管这个闲事。等我拿好了我该拿的佣金之后。就算水凝小姐想调查,那也和我没什么关系了。至于她最后能不能查出点儿什么来,那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李拓飞:“对了,水凝小姐怎么样了?”
李拓飞回答道:“我把她安排在三楼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了。刚刚我建议她先休息一会,这几天她应该很累。”
刘舜民点点头,这一刻他似乎突然激发了身为医生的本能:“水凝小姐的气色确实很不好,似乎有些过于疲劳,还有……伤心过度的迹象。”
张元应突然插话问道:“江律师,有件事你倒是跟我们说说,秋寒玉她们两姐妹的感情到底好还是不好?你看,只是十几年不见的妹妹死了,她竟然穿了一身重孝,这怎么说也有点夸张吧?”
江云浦皱了皱眉,答道:“并不是这样的,其实那身重孝是因为水凝小姐刚刚丧偶。我找到她的时候,她丈夫的头七都还没过。寒玉小姐本是她的最后一个亲人了,然而我却必须告诉她这个噩耗。”
张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