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夜白这么说,麋鹿刚压下去的火气蹭地又上来了,又把遥控器一甩,坐在陆夜白对面,生气地开口——
    “这也不是我想啰嗦,是这女的太他妈烦了好不好?”
    陆夜白眼皮都没抬一下,往后翻了一页书,“烦,不也是你去招惹的吗?怪谁?”
    麋鹿甩头,被陆夜白气到了,“我先找的她没错,可是她也太不是抬举了吧?不就睡了两觉吗?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有脸讹人呢?”
    “你不有脸脱裤子吗,别人怎么就没脸讹?”
    麋鹿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跟陆夜白说,刚才只是不耐烦,现在是快被气死了。
    “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啊,只是炮友,又不是女朋友,我还给了她一张卡,已经仁至义尽了好不好?”
    “炮友?”
    虽然重点不太对,但陆夜白总算不无视麋鹿了。
    “就是约出来打一炮,睡一觉,穿上衣服就彼此消失的朋友。”
    “当心得病。”陆夜白挑挑眉,继续看书。
    麋鹿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了两眼陆夜白,不耐烦地摆摆手,“跟你这种禁欲二十多年的人沟通不了,老子找宫律去……”
    麋鹿一边说着一边去红木沙发缝里摸出手机,估计是打给宫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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