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死,就是不知道死后能不能回去,这里真的不是她愿意待的地方。
张江蓠扎针的手正在轻捻,清朗的眉眼皱了皱,严厉的语气缓和了些:“是不是遇到了烦心事?你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三郎真是可以,带着你做什么不好,酒是小孩子胡乱喝的吗?”
柳一一把张江蓠当大人,张江蓠却把她当孩子,一肚子的心事就算跟他说出来,他还真的帮不上忙,悠悠的感慨了一句:“算了,已经过去了,无权无势的,抓不住的东西,连伸手都是多余的。”
张江蓠换了个地方扎针,山宇般的眉峰轻轻挑起来,嘴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这句话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学会自己开解自己,可千万别再喝酒了,你这个体质似乎对酒不适应。”
柳一一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我当然得自己开解自己,不然,只怕是一天都活不下去。”
张江蓠的手顿了一下,对于这个被匆忙嫁到秦家的小媳妇儿,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嫁过来才八岁,以后的日子就是在守寡中度过,她的婆婆似乎对她不是很好,这种看不到光明的日子,无疑每天都是黑暗的。
“等你再长大一些,跟三郎说说,他是个善良的孩子,或许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