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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是被人拉过去的,按说银子也不该他出,八成是被人坑了,三叔得去找他去呀,这种狐朋狗友不能再交往了。”
这话也就是不明就里的柳一一能说出来,孙思良好歹是孙氏的弟弟,大家都没想着他能坑人,尤其是还算亲戚的秦三柱。
韩氏则有些迷茫:“娘,孙秀才不是身子不好么,每次都听他娘说家里多穷,多难的,怎么就带着老三逛花楼去了呢。”
柳一一听的更是一头雾水,不可思议的对上秦三郎的眼睛,秦三郎心里早就跟明镜一般了。
孙氏把银子拿回娘家后,给了孙思良,孙思良拿着银子去聊城考试,但是考试才能花多少银子,银子一多就想着喝花酒去了,不但他喝,他来拉着别人喝,其中就有秦三柱。
秦三郎忽然就想起从前秀才跟孙氏吵嘴时的事情。
“舅舅身子怎么就不好了,他少喝点酒,少去那种地方,静心养俩月,身子就过来了,你跟姥姥都这么惯着他,就把他给养废了。”
孙氏被儿子怼,气得装病捂着胸口,泪水涟涟:“儿啊,你外家就这么一个舅舅,还指着他传宗接代给孙家留后,他病的要死了,你外婆眼睛都哭瞎了,你忍心看着娘没有亲人吗?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