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以我当时对她的印象,如果突破她的心防,会有些冒险,她表面上应该不会有太激烈的反应,但是可能会招致她内心极度反感或抵触。”黄欣继续说。
吴庆东陷入沉默。
黄欣见状又补充,“内心坚强的人会对言语伤害,或者他们认定的言语伤害有自己一套方法来化解或抵御,所以也不用太担心。”
“黄医生,是这样,我不想破坏与她的关系,但是保持现状,我与她之间的隔膜恐怕永远破解不了,关系始终不能更近一步。”
“看来你很看重与她的关系,哦,对不起,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黄欣抱歉地说。
吴庆东看着黄欣的眼睛,肯定地回答:“不用说对不起,黄医生,你说得很对,我很看重与她的关系。”他站起身告辞,“谢谢你,再见。”
“等一下……”黄欣犹豫片刻,“其实宁俐和我聊了三个月,也没聊什么,就是些生活上的琐事,比如她去超市买了什么,在哪里遇到什么人之类的,都是些很琐碎的事情,相互之间也没什么关联。”
吴庆东惊讶,“她没有说些自己的私事,比如父母家人?”
“没有。一般人心理出了问题,有的是封闭自己,有的是围绕相关事件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