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主公,我们的库房全空了。”
“怎么会空了。”
王骇当场去了库房,看到整个空了的库房,勃然大怒,“给本尊查,是谁敢偷到本尊这里了。”
“是”
王骇又道,“从别处调运过来。”
“是”
然,第二天,手下又来禀,“主公,信鸽。”
王骇一看,是手上禀报,他们狡兔三窟的钱财也不翼而飞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背叛了本尊?”
王骇不可置信,如果一个地方的钱财没了,那还可以理解。
可几处都没了,这就不寻常了。
王骇还不至于山穷水尽,可太岁头上动土,王骇气怒的不行。
“主公,你看。”
“好啊,好一个南疆,竟然敢动到本尊头上。”
王骇也相信是南疆的人,只有南疆的人用毒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中毒昏睡了。
“主公,我们怎么办?”
王骇深吸口气,“给瑞亲王写信。”
王骇当即书信一封,告诉瑞亲王,他们的钱财到了西南就被南疆的人给劫走了。
不管瑞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