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管陆家生意的陆继室母子是最势弱的,只能盼着陆家主醒过来。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一声比一声大,街上的百姓道,“是谁在击鼓?”
“定是有人状告了。”
一些看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都朝着衙门赶过去。
这会衙门的县令已经换新的了,是吏部那边从云州附近调任过来的。
而县令刚到,怀集县的主要事务还是怀将军主管。
可现在老婆子在外状告陆家,表示当年是陆家主的亲娘安排把婴儿给偷走的。
这个婴儿被送到了陆家主的原配手里,可原配也怀了身孕,一时不忍造孽,所以便让人弄了一个木盆,把婴儿放到了木盆里,顺着河水流走。
苏乐颜还以为老婆子还要犹豫几天,他们一计不成,还打算再实施第二计呢。
“相公,陆家主也该醒来了。”
“嗯”
徐陆怀又开了一副药,让人去熬给陆家主服下。
他朝着陆继室道,“这三帖药喝下去后,陆家主就能醒来了,我药堂有事,便不再多留,还请见谅。”
徐陆怀和苏乐颜与陆继室告别,“如有任何事,可以去惠民药堂寻我们。”
陆继室听了这话,倒也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