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种,安姐就不再装傻了。她能理解这些人的心情,却绝不能让这种怀疑落到自己头上——这样的名声她绝对担不起,所以凡是有这种表示的,她立刻就冷下了脸:“大嫂突然离世,我们全家都难过无比。这段日子我同大嫂相处得益,情义非常。早先大嫂月份还小的时候,经常到我那里聊天,后来月份大了,就有母妃亲自照顾。不仅住在母妃的院子里,饮食起居都出自母妃之手,就连我去向母妃请安的时候因怕打扰到大嫂休息都不敢与她说话。院子里的下人走路也都轻手轻脚的。上到父王母妃,下到丫头妈子,我们全家对大嫂以及大嫂肚中孩儿都是万分看重,绝不容许出一点差错的!这种事,也只有、只有怨老天不公,若有谁还要在这里说别的,就算我年幼无知,母妃也是绝不饶恕的!”
说到最后她红着眼,一副悲戚与愤怒的样子,骇的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仅是她这个态度,还有她说的话也堵住了别人的嘴——王氏的一切都是由南安王妃负责的,要是怀疑的王氏的死另有蹊跷,那这不就是怀疑南安王妃?怀疑一下安姐无所谓,反正就是一个庶女出身的庶子媳妇,朱抵再受看重,也不过是个四品,在这偌大的京城真不算什么,而且还是个武官,颇有一些文官,哪怕自己只是七品,也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