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晓澜听了这话,不禁勃然大怒,俏脸涨得通红,喝道:“你说我们施暗算,那你深夜探营,反而光明正大不成?擒你这种鼠辈,还用的着玄烈宗主出马?你是我抓的,口供也是我逼问的,与别人无关,玄烈宗主乃是世外高人,岂能理会此等俗事?”
阴金童虽然生性狂傲,悍不畏死,但想起自己纵横一世,却被两个小辈生擒,也不禁觉得面目无光,极为羞愧,当下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玄烈说道:“阴金童,你生平作恶无数,实在是死有余辜,但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受了暗算,现在杀你,你心中必然不服,贫道就请这两位小友饶你一次,希望你能洗心革面,幡然醒悟,若是继续为恶,必无善果!”
玄烈老道跟着转身,对汪晓澜说道:“汪小友,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给贫道一个薄面,放他去吧。”
这老道阅历广博,对于人情世故看得十分通透,他与汪晓澜和叶平结交的时候虽然不长,却瞧出叶平心地仁善,比较好说话,但汪晓澜性子急,或许不肯放过阴金童,便特意向她讨情。
汪晓澜不满道:“道长,这样穷凶极恶之徒,你也要放过,未免太过心软了。”叶平忍不住说道:“道长慈悲为怀,先锋大人不可无礼。”他口中虽尊称汪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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