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睿睿在学功夫,叫我过去看。
结果过去一看,后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佣人没有。
郑家的练功房并不是很大,反正向来人丁单薄,也没有几兄弟一起学的场面,布置得很精细,离医生住的地方也近,用的是木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外面都是开得正好的梅花,院子里陈设着一些东西,也有石头的桩子之类,都很古朴。
我推开门看了看,郑敖盘腿坐在房间正中央,穿了一套宽松的练功服,纯白,有点像公园的老头老太太打太极穿的那种。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看地板很干净的样子,脱了鞋进去了。
“睿睿不在吗?”我四处张望,郑家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连练功房也一样。郑家人学的都是中式功夫——也可能是因为天生底子没有李貅那种混血儿好,又不像夏家是正儿八经的军人,所以不使蛮力,学的都是技巧。不过不管怎样,郑敖那结实的腰腹比我这种软趴趴的还是好多了。
“睿睿在上英文课。”郑敖不知道在卖什么关子:“你换衣服,把护具也戴上。”
“你要教我功夫吗?”我不明所以:“我这个年纪,学功夫应该晚了吧?”
郑敖站起来,给我把厚厚的羽绒服脱了,又要脱毛衣,我连忙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