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笑着应了,不过不知是他说的太过枯燥,还是鸳鸯真的困了,没说到几句,鸳鸯就听睡着了。金鳞摇头失笑,然后朝婢女眨眨眼,请她们将小毯子拿来给鸳鸯盖起来。实则鸳鸯并非第一次趴在外头睡着,两个婢女早有准备,很快就将毯子取来了。
待鸳鸯盖好后,金鳞示意一个婢女到边上说话。
“我姐姐这般模样有多少时日了?”
婢女回道:“约莫六日之前开始的。”
金鳞又道:“可否请个大夫来别苑给姐姐看看?”
“除非督主大人吩咐,否则别苑不允许谁人随意出入。”婢女说完,又道,“奴婢看夫人并非生病。春困秋乏也是有的。小公子放宽心。”
金鳞笑笑,道过谢,又问:“姐夫已有三日未回别苑,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奴婢不知。”这是大实话,不说别苑里,就是西厂那些人也永远猜不到雨化田的想法,以及他的行踪。金鳞颔首,叹气道:“那我明日去厂督府寻一寻姐夫。”
说完,他又回到鸳鸯身边。春风吹动了鸳鸯的一缕长发,细细地飘着。金鳞看着熟睡中的姐姐,然后站到迎风处,用身子为鸳鸯挡去微风。轻声对那丫鬟道:“劳烦姐姐将我房中的《水经注》取来。”
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