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能真的就这样光杆杆找上门去,小东北的家庭条件就够辛苦了,一年到头都吃不了一顿酸菜疙瘩汤,父子二人经常交不上房租,动不动就被包租婆给赶出去。
只是现在他身上最值钱的怀表都换给了小东北了,可以说是身无长物,他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件西服坎肩,去当铺当掉然后到市场上换点东西。
他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座当铺,进门直接来到木质柜台前,把坎肩提在手中塞进了柜台。
柜台里的伙计冷冰冰地问道:“死当还是活当?”
高超思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活当。”
“虫蛀鼠咬,破烂坎肩一件,当铜板三十二。”
这当铺真是坑人,他这件坎肩从裁缝铺穿出来还没两个月,花了他一百多个铜板。不过这当铺是不容他讨价还价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钱从柜台上扫进手里走出当铺,步行来到了附近的集市场上,这种地方说是集市,其实是在城市边缘圈出来的空地,由几个汉奸和地痞流氓征收摊位钱,四面八方进城的农民靠卖农产品换取的微末收入,大部分被这些虫豸给剥走了。
高超在酸菜的摊位前买了一小坛子酸菜,又在一个农民的摊位前买了两升面粉,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