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大对劲,遂沉声问道:“怎么了?”
瞧见楚慎,又是这般的姿势,若是往日大抵是还未说话便害羞起来,可如今小腹处胀胀的,一波一波的疼,姜月素来怕疼,声音娇娇道:“疼……”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惨白,楚慎瞬时慌了起来,看着她将手捂在小腹处,便忙将她抱起来。这么一起来,他便看见绸榻上浅色软绸上有一大滩殷红的血迹,看着相当的惨烈。
这是……
若是以前,他大概不知道,可去年也是这样,她睡在他的身侧,醒时就苍白着一张小脸,哭哭啼啼的喊肚子难受。那时他对这些事情丝毫不知,慌慌张张的去叫大夫,之后才闹了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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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素来贪凉,前几日那几篮冰镇的荔枝吃得畅快,如今却是遭罪了,月事足足提早了七日。薛嬷嬷见自家姑娘在榻上睡着了,这才走出去——王爷还在内厅候着呢。
薛嬷嬷想起方才王爷一身寝衣,外头套着一件袍子就抱着姑娘过来了,那素白的寝衣上还有斑斑血迹,她起初愣了一会儿,之后又见自家姑娘那处有一大滩血迹,心里便是“咯噔”一声。
她原想着姑娘的月事尚早,便没往这处想,又知昨日王爷喝了酒,姑娘在书房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