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一根又死不了。”
陈羽宗没回答。
谢亦骞回头看对方,嘿嘿笑了:“你说那个啊?好吧,我头两天呢是住不惯,但后来发现这儿还挺清静的,算是个疗养的好场所,你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至于旁的嘛,我就逗逗他,又没真怎么。”
陈羽宗似是想了一会儿,继而点点头:“再住一阵院也不错。”
谢亦骞欣慰:“兄弟,还是你懂我。”
陈羽宗:“可以多点时间治疗。”
“……瞧你这话说得多残忍,没良心!”谢亦骞不甘地哼哼,“你丫明明是自己好了就见不得人自在!!”
陈羽宗毫不避讳地看向他。
谢亦骞迎着他的目光,见对方没反驳没异议,反而一脸坦然,到底还是没忍住惊骇之色。
“你还真是……”
哪怕他向来身先士卒,沉浮于浪中,但是对于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大兄弟,谢亦骞还能不了解陈羽宗的性格吗,这丫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萝卜,不屑长须不愿发芽,可是一旦天降神迹,让他和哪个土坑对上了眼,落了地生了根,那就别想再拔起来了,除非死路一条扯皮断肉。
所以,向来眼高于顶的谢浪子对于能种得下这颗萝卜的神坑也不得真挚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