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提到嗓子眼,复又稍稍心安。长空寨有张显扬在,景宴应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尽管我本欲探听到更多,奈何才这片刻功夫双腿已不听使唤的直打哆嗦,再往下站,只怕俨然要塑成一块人性冰雕,思及于此,我当即扶树转身,原路而返。
    待跨上长廊,脱了袜穿回靴,才感到自己恢复了些许体温,我深知东宫、甚至皇宫已不宜逗留,脑海中回响着风离的话,当务之急,是要拿走兵符速速离宫,先想法子通知宋郎生,同时连夜赶至赵府,若能让他们知悉一切,风离的奸计则无法得逞。
    我悠悠步回东宫殿外,禁军领头见我出来再度行礼,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便悄声附耳问他。
    他听了之后连连摇头,唯恐我不信,道:“没有,属下们在此看守一日,从未见过此等情况发生。”
    我笑了笑,“那就好,太子现已就寝,本宫也就回殿了。”
    “恭送公主殿下。”
    此夜注定无眠。
    我自然没有回长乐殿安枕就寝,而是改道去了父皇的图书阁。
    我知道景宴会把兵符藏在哪儿。
    将要物藏于千千万万册其中一册之后,这是景宴多年的习惯,也是我的习惯。
    夜已深,书阁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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