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没有回答。他定定看着宋郎生一会儿,只道:“你处事磊落,为官数年,为朝廷为百姓所为,朕皆看在眼里。”
    这自然不会是真正的理由。
    父皇又道:“襄仪她为了护你,宁可瞒住朕,冒着欺君之罪也要嫁你。天底下,岂有拗得过子女的父母。”
    即便是宠爱公主,身为帝王又岂会轻易把女儿嫁给与前朝有所纠葛之人。
    更何况,这公主还身兼重任,手掌监国大权。
    宋郎生见父皇这般说法,显然是不愿深谈,“既然皇上并不愿追究臣之身世,今日召臣入宫,是为何故?”
    父皇微微一怔。
    宋郎生徒然得知身世,不仅未有如想象一般或恨或愤,反倒一片清明坦然,在接受完事实后平静的询问父皇的真正用意,这胸中丘壑,是非常人所能及。
    父皇慢慢的站起身,越过宋郎生,负手道:“朕原本是真心想让你与襄仪长相厮守,若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之境,实不愿见襄仪伤心难过。”
    “如今,朝中佞臣当道,军中忠奸莫辨,外有夏阳侯野心勃勃,前朝余党更是虎视眈眈,连朕的几个兄弟都等着朕倒,再伺机而动。”父皇叹了叹,“太子年资尚浅,不足以对付这乱局。”
    父皇慢慢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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