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忽然想到烦过嵇思的苏年,便问:“是苏年?”
嵇念没有否认,最近苏年的确是在缠着她,经常出现在她面前。
报警都不管用,她最讨厌这种没有眼力见的人,的确快烦死了。
“哥,苏年不是跟你挺熟的吗?你跟他说说?别再来烦我了?”
本来她对苏年就不感冒,得知苏年在背后搞小动作,导致她姐跟傅毅互相误会那么多年,她就更不喜他了。感觉见他一面都是在浪费时间。
傅毅蹙眉,“我跟他已经闹掰了。我的话他也不一定听了。”
嵇念生无可恋的建议,“要不我去套他麻袋打一顿?”
嵇思好傅毅对视一眼,双双认同:“这个办法可行。”
嵇念激动地搓手:“那就这样说定了。”
孩子满月酒在傅家老宅子办的。
当天,宾客满座,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嵇思和傅毅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宾客之间穿梭。
脸都笑僵了还得继续保持着,直到结束。
嵇思累趴躺在床上,旁边躺着两名玩累呼呼大睡的婴儿。
傅毅走进来,看到她瘫痪在床上,视线落在她的双腿上。
今天是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