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泽明白了她的意思,手指轻弹她额头,笑说:“这个我哪里知道,怎么不用点脑子,孔家岳母身体都那样了,说点不好听的,这次说不定就是奔丧的,花街的事完全就不会发生,要不我成什么人了?”
柳慕听他一说也觉得自己呆了,她只是一心记挂李福泽要走这么久,孔家外婆的身体完全不在她考虑内,毕竟吴婶说孔家外婆的儿子、也就是大亮的小舅才二十出头,那孔外婆应该还挺年轻的,不会这么早过世。
她想了一圈,只是嘴硬的说:“对老人家你也不盼点好的。”
“我倒是想她老人家身体安康,那样就不用我们大老远的去这么久了。”李福泽亲昵的说:“这些小事说完了,我们办点正事吧。”
柳慕刚想老实的问什么正事,他已经动手要解衣带,她才醒悟过来,一阵脸热,手拍掉他作怪的手,李福泽很快抓住她双肩将她扑倒,想想马上要分开这么久,是要先喂饱他,免得他作怪,自然只能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第二天没有下雨,还是阴天,刮着风,柳慕在马车里堆了厚厚的棉被,给父子俩营造温暖的包厢。
吴叔的儿子吴天和带了点干果来送行,大庭广众,柳慕就不好和李福泽依依惜别了,说实话她也做不出依萍送别何书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