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上人那边——庆乐王知道他当年不乐意进太医院却还举荐他,其实就是在背地里坑他,已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谁知白上人早早的就将观里诸事交代好,连医箱都备好了。庆乐王和赵世番去请他,才开口说完。他就点了点头,吩咐,“走吧。”
倒是出了门才又想起什么,回头吩咐童子,“我房里那两盆花记得浇水。要是我回不来,就送给前日说这花好看的那位女施主。”童子抱怨道,“我哪里知道那位女施主住在哪儿?”
白上人便指了指赵世番,道:“他家。”
赵世番愣了一愣,见庆乐王目光了然的瞟他,就道:“还请上人明言是哪位女施主。”
白上人冷清清的道,“贵府太夫人领了令千金来谢我施手救治。令千金妙言解惑,我赠花答谢,有什么不妥吗?”
赵世番领教了他的不通人情,知道计较无益,只好道,“该我亲自来答谢的,是我疏忽了。”
白上人道:“非也非也。赵大人不是布施了一大笔香油钱吗?谢法不同,心意却是一样的。贫道很领情。”
皇帝的病还真只有白上人这种脑子里少根弦的世外高人敢治。他可没太医那么多顾虑,只尽当大夫的本分。诊断完毕,便将结果对皇帝和盘托出,又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