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裳说得天花乱坠,玉面狐眼看就要被她说成天下第一可怜人,眼瞅着就要因心怀天下不舍杀人而被日月教逼死之时,亭外突然传来一道轻咳。
讲到高、潮处被打断的顾裳皱眉望过去,只见一个头埋得低低、肩膀咳得不住颤抖、形容极其猥琐的男人正倚在亭外一棵树上,不是那陆墨是谁?
“三弟,你怎的出来了?”陆大奶奶见到小叔子讶异了下。
“爹娘嫌弃我碍眼,赶我出来了。”依然低着头,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咦,你怎的也将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顾裳在陆墨转身的时候瞟到他衣领里围着层白色的绸布类东西,疑惑地问道。
陆墨闻言身形一僵,咳了声道:“因在下一直咳嗽,大夫说脖子不能着风,于是便将脖子围得严实些。”
两妯娌觉得奇怪,问顾裳:“为何要用‘也’这个字眼?还有谁也这样吗?”
顾裳回道:“那陆子澈就将脖子用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是脖子受伤了。”
“咯吱”一声响,是陆墨拳头捏出来的声音,三女莫名地望过去。
“咳,我拳头不舒服,去打会拳,两位嫂嫂陪‘客人’待着吧。”陆墨将“客人”两个字咬得极重,说完后立刻离开,速度快得仿佛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