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下棋还算是从小比较擅长,不论是象棋、跳棋还是五子棋,甚至是军棋,几乎很少输。现在和大凯玩五子棋,玩几局大凯输几局,至于后来大凯直接甩手不玩了。我们俩又靠在小火炉旁边,顶着寒风聊了几句。
大凯抱怨地说道,“他娘的,要是在什么深山老林里,安排个守夜还将就,这漫天大雪的时候,又是在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安排什么守夜啊!这还没到那个什么龙腾山,就这么大惊小怪。大冬天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冬眠了,哪有什么东西有空过来招惹咱们。明天一觉醒了,又要开始爬山了。”说着大凯向我们身后的长白山看了看。
“知足吧,小哥算是照顾咱俩了,安排咱俩值前半夜,而且时间又短,过一会儿就找人替班了。小哥这也是谨慎而已,他做事向来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答道大凯。
我和大凯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外面的风依旧很大,所以我们的话,能简略的说就简略的说。大凯时不时地在看手腕上的表,就盼着快点熬过这些时间,恨不得二十一点马上到。
在二十点五十分的时候,大凯就按捺不住了,硬是要拉着我进帐篷,找大福和二狗子过来替班。反正也快到时间了,我也没推诿,便和大凯轻声轻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