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老公听得许默然心里一阵酥麻,他转过来看着白鹭,她穿着吊带的睡裙,裙子是白色的,胸*前大片的牡丹花。他觉得喉咙一阵发紧,面前的这个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这是在新婚旅行。
他觉得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和表现都挺正常的,在最最尴尬的年月里,总是想着女人的身体到底与男人有什么不同,梦里也总是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唯有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学习中,才能缓解那份少年懵懂初情时的尴尬。他那个时候总是会想,他什么都没有,他能靠的就只有通过学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很小的时候心里有恨,恨父亲轻易的骗了母亲的感情却又不要她,恨父亲将母亲逼到了绝境,甚至是恨母亲,因为绝望就轻易舍弃自己的生命,连带着让自己彻底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外婆是他唯一的依靠,他发誓有朝一日至少要让外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他很清楚自己需要钱,不过他会自己去挣,而不是靠别人。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挣钱就是为了外婆,对于白鹭,就算是现在他仍然觉得这个人只不过是突然多出来的,完全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其实已经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亲人了。
白鹭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对她并无感情,也不能说风流报应,他没有那资本去风流。只是说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