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存礼注意到了付大木的表情,知道付大木不同意陶玉鸣的观点,不甘落后地发了言:“问题恐怕没那么简单,就算楚天舒是一个好色之徒,也不会轻易倒在石榴裙下,他不会为了一两女个不顾自己的前程,你就是打算送,也未必送得进去。”
付大木觉得白存礼的判断基本是正确的。他并没有急于追问田克明,而是把目光转到了薛金龙的身上。
薛金龙见陶玉鸣和白存礼都发了言,付大木又来看他,也赶紧抢着说:“我认为大县长找楚天舒软肋的做法是非常高明的。如果我们能把他的弱点分析透,就很容易找到对付他的办法。”
说到这里,他偷偷看了看陶玉鸣,还是壮着胆子说:“楚天舒一来就和柳青烟打得火热,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顺水推舟,把楚天舒彻底搞臭。嗯,陶局长,我只是就事论事啊。”
陶玉鸣又要发作,但鼓了鼓眼睛,还是闭住了嘴,只恶毒地剜了田克明的秃脑袋一眼。
“老田,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付大木依旧不动声色,才反过头来问田克明。
田克明笑一笑,摇了摇闪亮的秃脑袋,说:“这……怕是行不通。”
陶玉鸣吼道:“那你他妈的是什么狗屁意思?”
田克明胆怯地低垂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