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小楼的门前。
初来乍到,就遭到了如此的冷落,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懑,却又无从宣泄。就这么灰溜溜地再去找申国章,楚天舒一时也难以咽不下这口恶气,好在他对仪表厂一带的地形还比较熟悉,便信步走向了江边。
面临着搬迁重建的仪表厂已是破败不堪。
楚天舒站在江堤之上,朝周边远远望去,这才突然发现,在造纸厂、色织布厂、油化厂等几家衰落的国企之间,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紧挨着的民房,高高矮矮的此起彼伏,连绵一片,“亲吻”楼,“牵手”楼比比皆是,最高的一栋竟然有八层。
这大大出乎楚天舒的意料,在他的印象中,沿江一带原本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民宅,最高的也不过三层左右,小半年时间没来了,怎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么多的房子呢?
楚天舒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由此看来,这拆迁的任务不仅繁重,而且复杂。
开发区的筹建和沿江商贸圈的建设是有时间表的,市委市政府明确要求,在明年“两会”政府换届之前,必须完成商贸圈的建设,实现几家国企的搬迁重建,江北开发区初具规模。
在得知要调任筹备组和指挥部之后,楚天舒对形势作出过研判,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