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聂晨果然心动，稍稍减轻了一丝火焰之力。
这是一个轮回，聂晨自然早就知晓。不过在她想来，这应该只有自己与古凤知道。没想到今天，屠天突然提起，让聂晨心中不由错愕。
“我的意思是说，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是虚假，也包括你我二人。只要那个大能愿意，这所有的一切都会瞬间化为虚无。我们在这里拼死厮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既然这样，那你又何必求生。”聂晨斜了屠天一眼。
“就算这是虚假，我也想多活几天。毕竟那个大能，并不一定会摧毁这一切。”屠天回应。
“你对那个大能了解多少？”
“这个……”屠天犹豫。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若是没有更多的信息，我留着你也没用了。”聂晨开口，再加几分力量，作势要立刻灭杀屠天。
“我见过他一面。”屠天急忙开口，唯恐晚了小命不保。
“你见过他！”聂晨一惊。
“对，见过他。”
“如何得见，以你此时的修为，恐怕还做不到吧？”聂晨皱眉追问。
这么多年，聂晨也在寻找那个存在。她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开启了轮回。可惜的